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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遇之前重逢》 / 按斤索价 / 原创小说

相遇
按斤索价
原创小说 - 古代 - BL - 短篇
完结 - 清水
“师父!师父!”满屋檀香被惊扰,推门者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提着一只灯笼灯笼皱巴巴的,和推门小僧的哭脸如出一辙“我的灯笼被别人玩坏了,怎幺办啊,师父,今天可是我守夜。”神翕前的僧人缓缓起身,叹了口气,拨了拨念珠,拢着衣袖从柜中翻出了灯笼,递给小僧。“别哭了,只有一个了,别再弄坏了,到时候方丈问责起来,他可没那幺好骗,说好,我是不会帮你的”哭声瞬间噎住,小僧嘟起了嘴,仿佛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不是他,僧人掂起衣袖拭去那他还残留在脸上的泪水,那小僧十二三模样,正是孩童天真,谎言被拆穿也是毫不在意,接过灯笼,细细打量这上面的水墨图案,围着灯笼一圈圈的转。
“这是一盏走马灯”僧人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上面画了个故事,”
“你说江南烟笼雨,塞北孤天寂……”戏服随着戏曲在戏台舞动翻飞,台下茶水已凉,却仍未有人记起。待戏子入了幕布后,店小二引着席下一人到了楼上一层客房中,不多时,敲门起响,客人起身开了门,屋外人朝屋内人行了个礼,干脆利落。
“顾将军。久闻将军大名,不知将军今日至此,地方小舍,怠慢了。”“沈大师客气了,来此处疗养何必铺张,更何况你在这儿比我有名多了,想不到此地临近边疆战场,却有着江南般的林水,沈大师可曾到过江南?”方才台上之人尚未褪去戏袍,广袖垂地,身着便衣的将军上前将其扶起,打量着那人描摹入画的妆容,“在下来自江南清河沈氏,不知将军可曾听闻?”“可是沈候大人的府坻?他近来……”
“先父一生清廉,收集了众多贪官的罪证,终是受人暗算,而我也流亡至此,说起来,将军,我们先前是见过面的,不知你可否还记得沈载舟这个名字,沈载舟提起桌上的酒正要添倒,却被将军伸手拦住,另从桌上提过茶壶,给自己斟满,擡杯示意。一杯饮尽,“饮酒不利于应对战场的突发事件,容我以茶代洒,在这里还是别喊我将军吧,叫我顾戎便好,沈载舟……”顾戎手指敲打着桌子,皱着眉,努力地回想着,“我记得曾到过沈府,与人发生过争执,但那人应该不是你。抱歉,我对人脸总是记不住,名字也是。”
“无妨,我有时也希望自己能忘掉一些事物,不必提心吊胆,罢了,不必再提,将——顾兄这次到此地,不妨多停留几日,赏赏此地的风土人情。”沈载舟眼中的惆怅一闪而过,如雨入池,与顷刻间又消失不见。
“可是有大师随行作伴?”“自然。”从戈壁上吹来的风带着沙漠特有的燥热,使人的心难以平息。
“他们的言谈好生……”小僧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来。“胸怀天下这人自是如此。”僧人谈道。声如温玉,不徐不疾。“然后呢,”小僧转着走马灯,满眼失落,“他们在送别?”
“顾将军和那位大师在那边隅之地同游了几日,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僧人将走马灯往回拨,见画上二人谈笑风生,不同于相见时的拘谨。

《终解两相逢》 / 按斤索价 / 原创小说

同门情义能骗到画手太太吗
按斤索价
原创小说 - GL - 短篇 - 完结
轻松 - 意识流
又失眠了,季终似在床上躺了一会发现自己和睡意无缘之后起了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手绘板,打算把前几天想画的稿子画完,指纹解锁了手机 ,刚想打开便签就跳出来一个消息弹窗。发送人熟悉得过分,头像是只鸽子,是她的特关。
“废文网又有活动了,我可不可以请行云太太帮我画一个封面?”季终似本以为她所言的活动只是像往常一样的同人创作捞鱼上岸,刚想催这位鸽子太太赶紧更一下她弧了一个星期的文,好赶上活动的尾巴,但从她发过来的链接点进去,headline却是明目地写着“封面pk”。
大致地浏览下来就是让文手们给自己的新文做一个封面,可以是自己来,也可以让别人帮忙,奖励挺有意思的季终似盯着手机盯了良久,收回键盘,点开板子里面最新的画稿,咬了咬下唇,开始做删改,可平日里顺从的笔今日分外有个性,在手绘板上胡乱涂画。“啧。”,越改越不如意,季终似挠了挠头,把刘海往后一拨,短发只够扎低马尾,她随意地收到脑后,用发圈一束,顿时跟动漫中的中短发扎小辫子的美男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再次调好笔刷,刚想落笔,手机里又传来一声消息声,拿过手机,看到锁屏上的一条最新消息:
“太太你之前也给我的文画过同人啊,我szd很喜欢行云太太你对角色的把握,喜欢黑白画对人物形象的彰显力度,也钦佩太太你对作品的认真负责。ps:如果你在修稿子请一定要发给我看一下!我看到你刚刚正在编辑了!)”
季终似失笑,摇了摇头,用手机拍了张图,给对方发了过去,输入:
“同一个班还喊太太,你可真是为了稿子不择手段啊!浅情太太。您可真是浅情啊,同门情义呢?”
“同门情谊能骗到画手太太吗?”季终似隔着屏幕都能看见对方不屑地擡起来眉毛,似笑非笑的模样。对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似的“我就知道是这个,之前上网课的时候就看见了,我就知道你是给我画的,嗯,你要不要猜一下为什幺我会知道?”季终似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一个问号,对方迅速发过来一个“你猜。”她笑了,她怎幺会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画呢。
画上窗内的人手按在玻璃上,机械的画板仿佛能使人感触到那指尖的冰凉,手的主人头微偏,对着窗外笑着,笑容中仿佛收束着一把阳光,灿烂又刺眼的过分。画的角度很独特,是从一个窗外人的视线着手的,正好可以看见视线的主人那只收回的手,像是悄悄触碰心爱之物却被发现的惊慌失措,略带婴儿肥的手僵在半空,尴尬中弥漫着暧昧。
勃朗光戏剧舞台化的布局,朝圣般的虔诚。
这个画面并未在对方的文中出现过,但并非没有来源,季终似回想起了那个阳光过分温柔的午后,太阳总是把所有的事物都渲染成缱绻的暖色调,不是夏日,所以不会灼目,但看久了再看阴暗的又不免是一阵目眩,她使劲眨了眨眼,移开目光就看见窗内的人拿着一本书,借着阳光的一缕温情,装点了整个画面,季终似脑中浮现出那人早些课时做的自我介绍:
“许无定,此无定非彼无定,取自希腊语的Apeiron,译作‘无界定’或‘无限’。”即便是用粉笔书写也不失卓越风姿的瘦金体在暂作签名板的黑笔上格外突出,紧挨着她的江湖体潦草字,季终似模仿她的力道写了几遍,指尖与桌面摩擦得有点发烫,炽热的温度从指尖一寸一寸往上传,没由来地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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